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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點

1920年左右創作的一幅毛利人獵殺恐鳥的畫作。(公有領域)   在南島米爾福德峽灣(Milford Sound)附近,有一處歷史悠久的營地和博物館,名為Gunn’s Camp。 去年2月,這裡因遭到洪水的嚴重破壞,一直關閉至今。 據RNZ報導,存於此處的一些恐鳥骨頭在洪水過後的一段時間內被人從博物館帶走。目前,南地(Southland)的警方正在呼籲人們提供有關信息。 恐鳥是紐西蘭一種巨型的、不能飛的鳥類,被認為已經滅絕,其英文名Moa沿用了毛利人對這種鳥的稱呼。 警方表示,丟失的恐鳥骨頭為恐鳥的髖骨、腿骨和足骨,被金屬絲連在一起。任何知道這些骨頭下落的人都被要求撥打 105 與警官聯繫。 警方推測,這些骨頭可能是在今年 7 月 19 日至 8 月 5 日之間被從博物館帶走的。 恐鳥是世界上現今已發現的最高的鳥類。 根據生物學家的研究,紐西蘭境內曾生活著約10種不同的恐鳥,最大的恐鳥高達3米,約250公斤重,最小的恐鳥則只有火雞大小。 恐鳥曾是紐西蘭森林生態系統中最具優勢的草食性動物,而且由於它們身形巨大,基本沒有天敵(唯一的天敵:哈斯特巨鷹在1400年左右滅絕)。 在毛利人登陸紐西蘭後,恐鳥的數量因人類活動而迅速減少,直至滅絕。 科學界普遍認為恐鳥大約在16世紀左右滅絕,也有一些報告推測在紐西蘭某些偏僻的角落直到18世紀甚至19世紀仍有恐鳥生存。 此外,直到20世紀,仍有一些未經證實的目擊報告顯示,還有零星的恐鳥躲藏在紐西蘭某個偏僻的角落。 恐鳥曾在紐西蘭的北島和南島均有出現,不過在人類活動比較少的南島,出土的恐鳥化石更多一些。 紐西蘭有多處恐鳥化石遺址,遺址位置涵蓋河邊、山腰、森林、湖下、乃至荒涼的崇山峻嶺。如今,人們只能到博物館或一些遊客信息中心去看恐鳥的模型或骨架化石。 Gunn’s Camp 是一個歷史悠久的營地和博物館,位於霍利福德路(Hollyford Road),距離米爾福德峽灣約 40 公裡。 責任編輯:劉潤菁

野外岩石上的一隻白鼬。(Credit: Karlskrona / Pixabay)   據Stuff網站報導,近日在奧克蘭附近的一個保護區內,一隻小藍企鵝被發現死於誘捕有害動物的陷阱中。這是該物保護區與狡猾的白鼬曠日持久的戰爭中,又一個新的受害者。 這隻小藍企鵝發現於莫圖塔普島(Motutapu Island)的一個陷阱中。自去年5月以來,這個島就一直在處理白鼬入侵問題。此前,這裡是一處無有害動物保護區。 環保部(DoC)一位經理表示,到目前為止,該保護區已經抓獲了兩隻雄性白鼬,但至少還有一隻在逃。且根據對白鼬糞便 DNA 的分析,可能還有更多白鼬沒有抓到。 這位經理說,加上旁邊的朗伊托托群島(Rangitoto Islands),他們一共放了 600 個誘捕器。誘捕行動中造成誤捕屬於已知的風險。他們的陷阱也曾誤殺過壁虎、鵪鶉、八哥等動物。 由於目前奧克蘭處於4級警報,保護區已經暫停了白鼬的獵捕行動,只能等警報級別允許時,再審查各個陷阱的放置問題,將誤捕風險降至最低。 去年底以來,奧克蘭北部佔地 500 公頃的保護區——莎士比亞地區公園(Shakespear Regional Park)也在誘捕白鼬這種有害動物。 該保護區的高級護林員馬特.梅特蘭 (Matt Maitland)說,他們已經捉到了 8 只白鼬,但據信仍有兩隻雄性未被逮到。 梅特蘭說,鑒於這兩隻不能一起繁殖,他還比較放心。 而保護區單向的防蟲圍欄意味著,這兩隻隨時可以離開保護區。若它們真的已經離開保護區了,「我們很可能在『追逐鬼魂』」。 他表示,只能用排除法來判斷保護區內是不是還有白鼬,即先除掉一隻,然後看看園內還有沒有新的白鼬糞便。 在陷阱設置上,梅特蘭說,舊的盒子陷阱已經讓白鼬開始警惕,護林員只能發揮創造力來搭建「遊戲館」式的新型陷阱,且要盡量不讓其他動物誤入或誤傷。 梅特蘭認為,如果有野生動物落入了為保護它們而設的陷阱,那則是個「殘酷的諷刺」,還好目前該保護區還沒出現誤殺事件。 這位護林員說,儘管追捕白鼬佔據了他們大量的時間,但他願意打持久戰:「這些白鼬必須時刻保持小心並有好運氣在身。為了每隻動物,我們只需要幸運一次就夠了。」 責任編輯:劉潤菁

紐西蘭的極度瀕危鳥兒——鴞鸚鵡。(Jidanchaomian/Flickr)   據Stuff新聞網報導,最近一個頂尖級開放科學期刊的研究發現,紐西蘭的極度瀕危鳥兒——鴞鸚鵡(第一個字讀音為「xiāo」,kākāpō)的種群雖然近親繁殖了上萬年,但所產生的影響可能沒有科學家最初預計的那麼糟。 研究發現,鴞鸚鵡的基因健康狀況良好,這種不會飛的大型鸚鵡產生有害突變的風險正在降低。 鴞鸚鵡是紐西蘭獨有的物種,這種鸚鵡體型較大卻不會飛。雖然此前其種群數量可能有數十萬隻,但自人類把貓等哺乳動物帶到紐西蘭以來,它們的物種數量開始急劇減少。 到1995年,據統計,紐西蘭只還剩下50只左右了,全被隔離在了斯圖爾特島。如今,這種鸚鵡的數量有所回升,共有超過200只了,還都生活在斯圖爾特島上。 研究人員對這種鸚鵡進行了首次的基因組測序,發現儘管這種鸚鵡已經在與外界隔離的島嶼上近親繁殖了 10,000 年,但該物種的有害突變似乎都消失了,而不是隨著物種延續越積越多。 古遺傳學中心和斯德哥爾摩大學研究員尼古拉斯.杜塞克斯(Nicolas Dussex)博士說:「儘管鴞鸚鵡是世界上近交和瀕臨滅絕的鳥類之一,但它的有害突變比預期的要少得多。」 他說:「我們的數據顯示,斯圖爾特島上倖存的鴞鸚鵡種群已被隔離了約1萬年。在此期間,自然選擇在一個稱為『清除』的過程中消除了有害突變,而這一過程可能正是近親繁殖促成的。」 另一位學者,古遺傳學中心和瑞典自然歷史博物館教授洛夫.達倫(Love Dalen)表示,在小群體中,有害的突變可能會導致一些遺傳疾病。 「因此,我們發現有害突變數量減少是很重要的,因為這意味著現代種群的近親繁殖可能沒有我們最初認為的那麼嚴重的影響。」 研究人員表示,他們會利用這個發現,選擇對後代最有幫助的育種個體,對斯圖爾特島剩餘的鴞鸚鵡提供更好的保護。 奧塔哥大學動物學系教授布魯斯.羅伯遜 (Bruce Robertson) 指出,這是一個很好的發現,且也可以用於其他瀕危種群和小種群的研究與保護,因為這個發現意味著,「即使孤立遺傳了數百代,小種群也有可能存活下來」。 研究人員計劃繼續對其他極端近交的鳥類和哺乳動物物種,也進行類似的研究。   註:該分析研究由瑞典和紐西蘭研究人員共同完成,已發表於《細胞基因組學》(Cell Genomics)期刊上。 這個期刊是Cell Press細胞出版社推出的全新頂尖金色開放獲取和開放科學期刊,旨在發表遺傳學和基因組學研究的前沿成果。 鴞鸚鵡是紐西蘭唯一兩次摘得「年度鳥兒」桂冠的極度瀕危鳥類。 責任編輯:劉潤菁

一隻Kea鸚鵡的檔案照。(Gerralt van Soest/Pixabay)   據 1 NEWS 報導,一篇發表於《科學報告》(Scientific Reports)的研究發現,有一隻Kea鸚鵡會利用工具來梳理自己的羽毛。這還是一個非常具有突破性的新發現。 這只鸚鵡名叫布魯斯(Bruce),2013年來到基督城的Willowbank野生動物保護區。 它的鳥喙只剩下一半了,缺失了上半部分。人們推斷是它在野外被誘捕害蟲的陷阱弄傷的。 奧克蘭大學的科學家對這只特殊的鸚鵡進行了9天的觀察,驚奇地發現它會利用鵝卵石來梳理自己的羽毛。 科學家們觀察到,布魯斯常常會用舌頭捲起一塊鵝卵石,然後開始梳理自己的羽毛,即讓自己的羽毛從這塊鵝卵石和下喙之間通過。 並且,它撿起的鵝卵石大小都差不多。 這項研究的主要作者阿瑪利亞.巴斯托斯 (Amalia Bastos)說:「有幾次我們觀察到他撿起一塊石頭,然後扔掉它,又撿起另一塊。」 巴斯托斯認為,這只鸚鵡似乎在找具有某些特徵的石頭,從而作清潔工具時更好用。因此,這是這只鸚鵡有目的使用工具的第一個證據。 研究的另一位作者帕特裡克‧伍德(Patrick Wood)還指出了第二個證據,即由於布魯斯的行為具有一貫性與重複性,他們認為它是故意這樣做的。 布魯斯拿起鵝卵石後,用這塊石頭繼續梳理羽毛的概率在9成以上,但它周圍沒有別的鳥這麼做。 伍德說:「這顯示出一種非常靈活的智慧,因為這意味著它能夠為自己獨有的問題創造出自己的解決方案。」 除了梳理羽毛,人們還觀察到,這只鸚鵡還會利用堅硬的表面把食物壓碎,但通常別的Kea鸚鵡都是用自己的喙來把堅果等食物壓碎。 巴斯托斯說,他們還沒有任何野外的Kea鸚鵡也這麼做的報告,因此布魯斯的做法非常特別。但也因為它是唯一有這種殘疾的Kea鸚鵡,所以有這種行為也講得通。 據報導,該研究預計將為觀察罕見行為提供一個新框架。 Kea是紐西蘭一種瀕臨滅絕的鸚鵡。 責任編輯:劉潤菁

檔案照中,一名女孩正在海灘散步。此圖與本文無關。(Mar Dais/Pixabay)   坐落在紐西蘭北島西海岸的新普利茅斯,有著絕美的海岸風光。城市周圍綿長的海岸線不僅景色秀麗,還尤為乾淨整潔。 據Stuff 9月8日報導,有一位名叫洛雷拉.多爾蒂(Lorella Doherty)的女孩,剛剛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在這座城市周邊的好幾處海灘撿了整整15大袋垃圾,來為自己的塑料製品藝術創作蒐集素材。 在這15個大大的袋子裡,足足有 5000 多的塑料製品,重 71 公斤。 但在收集過程中,多爾蒂對Stuff說,她的情緒很複雜,因為想在海邊撿到垃圾有時太難了。 但這彷彿並沒有讓她氣餒。她說,「我喜歡有東西可以讓我每天去海灘。在這種惡劣的天氣裡,我通常是不會出門的,但能出去真是太好了。」 有的時候,她一出去就是三個小時,有的時候則五分鐘就回來了。 多爾蒂覺得,能撿到一點東西,就比沒有好。 實際上,她撿到的可不僅僅是塑料。在碰到別的垃圾時,例如紙板、罐子,甚至最糟糕的時候是裝滿狗屎的袋子,她都會撿走,並把每塊不屬於海灘的東西都送到該回收的地方。 至於撿到的每一塊塑料製品,她則會一一清洗乾淨,然後計劃著怎麼用最好。 其實,這位女孩之前就用塑料瓶、咖啡杯等材料做過不少東西。 2019年,她用 3000 個塑料瓶做了一條鯨魚,最近又把很多用過的一次性咖啡杯變成了一幅壁畫。 這個擅長把垃圾變成藝術品的女孩,希望能獲得資金,憑著手頭這些塑料做成的藝術品,辦一個展覽,讓自己的作品能「走進人們的腦海」。 責任編輯:劉潤菁

  這個春天,從北島東海岸的吉斯本 (Gisborne)往奧克蘭方向開上30分鐘,你會在一處山谷中吃驚地發現一處色彩繽紛的秋日景觀。這裡,便是紐西蘭的一片神奇之地——Eastwoodhill Arboretum 植物園。 如果世界發生過核浩劫,這個地方將是一線希望,因為一位在冷戰時期有過類似擔憂的植物學家,花了畢生心血把這裡打造成了一個森林的「諾亞方舟」。 這位植物學家名叫道格拉斯.庫克 (Douglas Cook)。他於 1910 年把這塊距離吉斯本30公裡的土地買下。當時這裡還破爛不堪。 之後,他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把從北半球買來的種樹一一栽下。慢慢地,這裡就成了如今的樣子——超過 25,000 種的樹木、灌木和攀緣植物在此生生不息,欣欣向榮。 一戰期間,這位初露鋒芒的植物學家因一隻眼睛受傷,來到英國療養。那段時間,他被樹木環繞的鄉村莊園之美深深打動,並萌生了將一部分樹木帶回紐西蘭的想法。 回到紐西蘭買下土地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沿著正門種下一排白楊樹,營造出一種宏偉的英式感覺。如今,這排白楊樹依然長在那裏,微風吹拂下沙沙作響。 而後,庫克還在不斷地把北半球的樹種買回來種下,慢慢營造出這裡的異國情調,一種就是幾十年,步伐只快不慢,樹木須多不少。 不知不覺就到了冷戰時期,這位植物學家越來越擔心會爆發核戰爭,便把自己這片心愛的林地看作是世界樹種的「保單」:即使哪種樹木消失了,他自己的品種集仍能加以彌補,讓其成為一個稀有物種。     如今的這座植物園已變成一個慈善信託,是公認的北半球樹種最全的南半球森林,甚至還是16種極度瀕危物種的家園。 駐足於這片佔地 135 公頃的土地,會給你一種置身於日本森林的錯覺,抑或下一瞬間又來到了中美洲。 這裡甚至還有一座和威斯敏斯特教堂大小一模一樣的樹教堂。緩緩流淌的水面上,浮現著一個別緻的螺旋圖案,上面還帶有一個750公斤重的花球,與水中的倒影相映成趣。 這處植物園可供遊人參觀,但需要提前預約。園中有六條主要的步道可供選擇,對真正的樹木鑑賞家來說,走完可能需要 30 分鐘到一整天的時間。 還可跟隨園中工作人員及志願服務專家的腳步,乘坐遊覽車四處遊覽。彷彿有置身於侏羅紀公園的感覺,只是這裡的「恐龍」都長著葉子。 如今,這片森林從某種意義上說,還是一個樹木諾亞方舟。若海外哪種樹木被森林大火或自然災害摧毀,這裡的樹木都可能派上用場。 門票信息: 成人 15 元,兒童 2 元。 責任編輯:劉潤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