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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新聞

  據RNZ報導,今年4月,新西蘭消費者協會與其它八個國家消費者團體的評估結果顯示,新西蘭是包裝回收率第二低的國家。仍有數百噸塑料被運往馬來西亞和泰國等地。新西蘭的回收商說,他們只將優質塑料運往海外,但環保人士表示,這沒有什麼不同。 發展中國家接受來自世界其它地區的塑料進行加工,多年來,人們一直對發展中國家受到的環境破壞感到擔憂。 自2019年初以來,已有超過1萬噸新西蘭塑料運往馬來西亞,數百噸運往泰國。 去年新西蘭政府宣布,出口低等級塑料需要許可證。到目前為止,只有兩份申請,而且尚未獲得批准。 2018年馬來西亞環保人士萊彭甫(Lay Peng Pua)在新西蘭說:“我們不想成為其它國家的垃圾場。”到2021年的今天,她傳達的信息還是一樣。她對Checkpoint表示:“即使是發達國家也無法或不願處理塑料(回收)。” 這些塑料如何離開新西蘭? 奧克蘭市議會的廢物回收總經理帕魯爾·蘇德(Parul Sood)表示:“除非有市場,否則我們不會將任何東西運往海外,而整個回收市場依賴的是購買回收品並將其製成其它東西,所以如果沒有市場,我們就會停止運送。” 蘇德說,奧克蘭運往海外的塑料都是高質量的,並且沒有與低級廢物混在一起,所以不需要許可證。 他說:“我們收集到的有問題塑料都將被填埋。我們送到海外的都是標註為1、2和5的塑料。”這些數字標註在包裝底部,這三類塑料可以在新西蘭回收。剩下的如壽司盤、酸奶罐等都直接進了垃圾填埋場。這些“有問題的塑料”佔奧克蘭市議會每年回收的14萬噸垃圾的0.3{614a18d1b3d734f9bce95091cc0d7c37b560cdac2a4a7c59c5ee22ff4b0cd0cc}。這意味著我們運往海外的大部分塑料應該是高質量的,並且易於回收利用。 然而,在馬來西亞,萊彭甫表示這沒有什麼不同。她說:“這很令人沮喪,即使我們一直在努力,但人們仍然不明白,垃圾或所謂的回收實際上是去了錯誤的地方。” 奧克蘭議會正將相對少量的塑料運往海外。但它並不是唯一一家這樣做的機構。 塑料回收問題如何解決? 新西蘭最大的回收機構Smart Environmental的首席執行官托德•麥克利(Todd McLeay)表示,新西蘭沒有能力處理我們製造的所有塑料垃圾,但他相信這些垃圾在海外得到了妥善處理。 他認為,新西蘭需要有更清晰的關於包裝的信息,以明確什麼可以回收,以及在哪裡可以回收。他說:“超市裡的每一種商品底部都有類似回收標誌的東西,但這並不意味著它可以在新西蘭回收,也不意味著可以回收。” 環境部長大衛·帕克(David Parker)在一份聲明中表示,政府正在大力投資基礎設施,以改善循環利用,包括送往海外的回收利用。預計政府將很快宣布逐步淘汰難以回收和一次性塑料製品的決定。 但是在馬來西亞的萊彭甫表示,要使地球免於日益增加的污染,更簡單的解決方案是減少我們製造的塑料垃圾。   責任編輯:陳葉晨

  在新西蘭的高山上,生活著世界上唯一一種高山鸚鵡,英文名叫Kea。這種鸚鵡因經常襲擊山區的綿羊,被稱為“啄羊鸚鵡”,又因生性好奇,經常被登山的人們吸引,甚至有可能會翻檢遊人的隨身物品。 然而,一項新的研究發現,這種鸚​​鵡之所以住在山里,正是為了躲避人類。 該項研究由奧塔哥大學的研究人員主導,相關論文已經發表在期刊《分子生態學》(Molecular Ecology)上。 研究人員將Kea鸚鵡的DNA與同屬種、生活在森林中的卡卡鸚鵡(kākā)的DNA做了對比,發現若兩種鸚鵡都在高海拔地區生活時,它們的DNA幾乎沒有差別。 研究人員認為,由於高海拔的開放棲息地受人類活動的干擾最小,因此Kea適應了這種高山環境。 研究人員還在研究中寫道:“我們發現有證據表明,在高山物種中常見的適應性選擇壓力,在兩種(鸚鵡)中都存在……這表明,高山適應的選擇並沒有導致它們分化。” 該研究指出,在過去,這兩種鸚鵡似乎在不同的時期加快繁衍,Kea是在冰川時期,且它們的數量會保持穩定,而kākā鸚鵡則會在天氣變暖時數量激增。 研究認為,這表明,kea鸚鵡“利用有利條件的能力下降”。 據紐環保部(DOC)信息,目前Kea鸚鵡全球僅剩3000至7000只,這種鳥還獲得了2017年度“世界最聰明的鳥類之一”殊榮。 該論文的合著者、奧塔哥大學解剖系的邁克爾·納普(Michael Knapp)表示,如果人類侵入了Kea棲息的高山地帶,不知會對這種鸚鵡造成什麼影響。 該論文的第一作者丹尼斯·馬蒂尼(Denise Martini)博士研究生說:“不幸的是,當涉及到保護決策時,我們往往被迫投資於短期的’緊急’解決方案。研究人員和保護工作者很少有機會真正研究一個物種長期生存的前景。” 責任編輯:陳葉晨

從2021年7月1日起,持臨時簽證的紐西蘭人將能更容易獲得澳大利亞的永久居留權。 據澳洲人報(The Australian)報導,澳大利亞政府將修訂189簽證-紐西蘭人分支(New Zealand stream)的要求,為工作受疫情影響的臨時簽證持有人,在收入門檻方面提供更大靈活度。 紐西蘭公民在申請這一簽證前通常需要在澳大利亞連續居住5年,並在2016年2月19日或之前就要住在澳大利亞。 此前規定,在居住的5年中,申請人需要有4年收入不得低於53,900澳元,但從2021年7月1日起,這一要求改為3年。 澳大利亞政府表示,因疫情需要離開澳洲的人,也不會被處罰。 澳大利亞移民部長亞歷克斯·霍克(Alex Hawke)表示,這一決定反映了紐澳兩國之間「特殊的雙邊關係」。 責任編輯:劉潤菁

地震委員會的一項新研究發現,若能夠確認火山噴發的地點,在奧克蘭地區進行大規模人口疏散可能需要49個小時;若不能確認噴發地點,則可能需要更長時間。 此外,該估算時間僅適用於多達32萬居民的局部撤離,而非整個城市的撤離,撤離時間從決策者被告知危險開始算起,到最後一個人離開疏散區為止。 奧克蘭橫跨一個巨大的火山帶,有50多個火山中心,對全市160多萬人口構成的威脅始終存在。 雖然現有火山被認為不太可能再次噴發,但奧克蘭火山帶很年輕,並且可能處於活躍狀態,一旦噴發,可能會引發快速移動的熱岩石和氣體流,以及大量的火山灰。 這項研究由奧克蘭大學博士候選人、首席研究員亞歷克·懷爾德(Alec Wild)領導。 懷爾德說:「奧克蘭火山帶的下一次噴發可能發生在現有火山帶的任何地方,要么在陸地上,要么在海上。雖然在我們有生之年爆發的可能性可能不大,但我們知道奧克蘭火山地區將來會爆發。」 懷爾德使用車輛擁有率和人口密度等人口統計數據得出了人口的估算值,但他表示,「估算可能受影響的人數會有很多不確定性」。 奧塔哥大學的研究人員馬可·布倫納(Marco Brenna)此前曾建議,奧克蘭可能需要5到15天的火山爆發預警。 但奧克蘭緊急事務管理局(AEM)首席科學顧問安吉拉·多赫蒂(Angela Doherty)指出,「在等待事態明朗和留出足夠時間讓所有人安全撤離之間,應保持一個微妙的平衡」。 AEM總經理凱特·克勞福德(Kate Crawford)建議,所有奧克蘭人都可通過制定家庭計劃來在緊急情況下加快撤離的速度。 克勞福德說,該計劃可以包括可能撤離的地點,以及若長時間離開需要攜帶的物品。 她表示,撤離本身可能存在危險,而在緊急情況下讓人們離開家園,將「是任何緊急決策者不得不做出的最艱難的決定之一」,而且很多時候這種緊急情況會持續很長時間。 坎特伯雷大學的火山學家本·肯尼迪(Ben Kennedy)教授,把這份研究評價為「為奧克蘭更好地應對火山事件做出了重要貢獻」。 但他同時表示,他認為紐西蘭人可以提供足夠的火山噴發預警,卻需要在提升工作方法上投入更多工作。 上週,懷爾德及其合著者的這項研究發表在了《火山學和地熱研究雜誌》(Volcanology and Geothermal Research)上。 責任編輯:劉潤菁

最近,紐西蘭生產力委員會的一份報告發現,在紐西蘭工作的人比在其它發達國家的人要工作更長時間。生產力委員會主席加內甚·納納(Ganesh Nana)說:「紐西蘭人更努力而不是更聰明」,而這樣的話,改善生活水平會變得更難。 該報告指出,紐西蘭人平均每週工作34.2個小時,比其它經合組織(OECD)國家每週的31.9個小時多2.3小時。紐西蘭的每小時產出為68元,比其他發達國家的每小時85元少25%。 納納指出,生產力低下會導致日常用品價格上漲,這會給低收入者帶來更大負擔。因為生產率漲得慢,工資就也可能漲得慢,這樣一來,一些家庭將難以維持生計。結果是人們工作時間更長,與家人和社區在一起的時間更少。 雖然納納表示,現在紐西蘭人的生產率比150年前多了7倍,但卻還遠遠低於其它國家。而在19世紀末,紐西蘭曾經是世界上生產力最高的經濟體,與澳大利亞,英國和美國並列。 納納最後指出,創新才是提高產出的關鍵。他說,人們一般一天就工作這些小時數,因此創造新技術以及採用更好的工作方式對實現有效的變革至關重要。 他也提到,疫情的衝擊迫使很多企業製定了新的戰略,紐西蘭的數字技術因此加速了數年。 該報告發現,要提高生產力,需要在一些方面進行額外的投資,例如員工的想法和流程,以及創造新產品和服務所需的創新和技能。 責任編輯:劉潤菁

  每年的預算案演講是每年政府不多的向全國發表演說,並說明政府將如何花費數十億紐元稅款的機會之一。演講中,人們會知道政府的優先事項,並了解政府最關心的領域。 5月29日,Stuff新聞網的兩位記者對25年來紐西蘭財長發表的預算案演講進行了分析,以解讀各界政府最關心的事項,並揭示預算案隨著時間的推移有哪些變化。 本屆財政部長格蘭特.羅伯遜(Grant Robertson)在發表今年預算案演講時,提到了曾致力於削減福利的「預算案之母」(Mother of All Budgets),並表示2021年的預算案將消除「幾十年前造成的一些損害」。而歷屆預算案演講還有哪些特點,請看下文。 語言簡練或豐富 通過分析發現,工黨政府的財政部長演講明顯比國家黨領導的聯合政府財長演講要囉嗦。 在25年間,邁克爾‧卡倫(Michael Cullen)發表了10次最長演講中的8次,平均每次演講包括6875個單詞,比其後上任的比爾‧英格利斯(Bill English)的演講詞多四成。 現任財政部長格蘭特.羅伯遜也是最健談的人之一,平均演講包含6177個單詞。比爾.伯奇(Bill Birch) 1999年唯一的一次演講也一樣長,有6211個單詞。 語調樂觀或悲觀 除了僅在2017年發表過一次預算案演講的史蒂文.喬伊斯(Steven Joyce)外,工黨另兩位財長的演講都明顯比國家黨財長更樂觀。 在10次最樂觀的演講中,有7次是由工黨財政部長發表的。而語調最悲觀的是比爾‧英格利斯(Bill English) 2009年的演講,當時正處於全球金融危機的谷底。 他在演講中提到「債務」35次,是平均使用頻率的3倍多,還提到「衰退」15次,而一般的演講只提到1次。 不同時期的高頻詞彙 每年的預算案演講,政府都會根據當時的時代特點應對不同的挑戰,演講中也會體現出一些用詞的區別。 例如去年的預算案,羅伯遜在演講中提到最多的一個詞是「Covid-19(中共病毒)」,其使用頻率超過了25年數據中的任何其他詞彙。在今年的演講中,該詞使用頻率也很高。此外,「病毒」和「疫情」等術語也在這兩年的演講中反復出現。 在1996年的首次國會議員選舉中獲得財務主管職位的溫斯頓‧彼得斯(Winston Peters),在發表首次預算案演講時也反復提到「聯合」一詞。 在演講中,彼得斯致力於用「謹慎負責」的財政管理方式,列出紐西蘭優先黨與國家黨聯合政府聯盟協議的財政條款,包括預算支出限制。在某種程度上,這是後來的聯合政府都沒有做到的。 此外,KiwiSaver也曾多次成為演講的高頻詞彙,曾在2005年、2007年、2011年以及2012年被高頻使用。 而工黨和國家黨在談到支出時,國家黨傾向於使用「投資」,而工黨更傾向於使用「支持」。另外,國家黨也更頻繁地使用「增長」、「經濟」這樣的詞彙,且比工黨部長更喜歡使用「家庭」、「紐西蘭人」和「人民」。 最常見的20個詞彙 在所有預算案演講中,最常用的詞彙包括:資金、稅收、支持、投資、經濟上的、增長、教育、經濟、衛生、服務、紐西蘭人、債務、家庭、增加、人民、資金、公共(的)、收入、開銷以及未來。 責任編輯:陳葉晨